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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先行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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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42)(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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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吗?怎么夫君却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能否告之贱妾。

    ”狐妖的声音在韩云溪的耳边吹拂进去,挠着韩云溪的心。

    姜玉澜前脚刚离开朱雀堂后堂,白莹月却像是鬼魅般,凭空浮现出来地,突然在韩云溪身后抱住了韩云溪。

    也不等韩云溪应答,她脸上带着戏谑的浅笑,继续说道:“夫君修为稀疏得很,但心计与胆识却是上上之选,但夫君啊,夫君,你是当局者迷了。

    我那婆婆是何等人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淫玩贱妾母亲那般,对她百般蹂躏既是,偏偏要班门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机之术。

    婆婆如何聪慧且不说了,夫君与她那阅历差距就摆在那儿,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对手。

    ”“真不晓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里,血缘和伦理不过是助兴的乐子,对于夫君而言,难道不是?或许这根本就是爹爹与夫君这等能修炼天魔功之人的必然特质,却不知为何,夫君糟践其他女子时,可是无情得很,对待自己娘亲却格外的束手束脚。

    ”韩云溪默然。

    诚然,的确亲属玩起来更带感,无论是让他初尝禁忌的堂妹或者亲生姊姊韩云梦,那种快感都不是其他女子能比拟的。

    但母亲对于他而言,也的确……“郎君着相了。

    ”刚刚还说“真不晓得”的白莹月,却是走到韩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韩云溪一愣:着相?他知道这是佛家的词语,只是这词语从一名修炼魔功的魔女口中说出,也着实让他感到诧异。

    “夫君可听闻前朝高僧惠能与神秀之争的故事?”“菩提本无树?”“然也,神秀说,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

    使惹尘埃。

    弘忍法师评价,末见本心。

    ”韩云溪再愣。

    故事他听过,但也就听过罢了,当时也不做深思,如今白莹月提起,他却是突然隐隐有所悟。

    “郎君既是如此。

    郎君认为,母亲本是明镜,为何偏要惹了尘埃,应当擦拭,使之恢复。

    ”“而惠能提的偈是?”韩云溪稍加思索回忆,说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白莹月问:“区别何在?”韩云溪皱眉,但他尚末开口,白莹月已然自问自答:“神秀把明镜与尘世隔绝开来,认为僧人修行,要寻找内心一方净土,不断清扫尘埃,使之纯粹。

    惠能却认为,本来就没有什么净土,他把【明镜】无掉了。

    本无明镜,郎君啊,你脑中的那个母亲,从来都不存在,本来就没有这么一个人呐。

    ”韩云溪身躯一颤,却是有所感悟,仿佛瞬间知晓了什么,但一时却是言语不出具体是什么。

    “这是郎君的贪念呢。

    在郎君心中,有明镜般的母亲,她美艳、高贵、聪慧,她高高在上、威风凛凛,她还纯洁,郎君希望能征服的,能玩弄的,是这般一个被郎君塑造的完美女人。

    “但这个女人终究是不存在的,只是郎君的想象、愿景、甚至是一种臆测罢了。

    ”韩云溪虎躯一颤,却是醍醐灌顶,在白莹月几句话下,对自己的执念幡然醒悟。

    “但……”但。

    白莹月却在这个时候又说了个“但”字。

    “如贱妾学佛法,贱妾学之、信之、悟之……”韩云溪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牵,双唇间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但红白分明。

    不过是这么轻微的变化,那张空谷幽兰,圣洁无尘的脸,瞬间邪气四溢起来:“……再化为己用,操弄之。

    ”“道于己手,顺从吾心,为吾所用。

    ”“夫君只需潜心修炼,天魔摄魂下,夫君要母亲是明镜,就是明镜,要她是尘埃,她就是尘埃。

    她可白日圣洁,三净己身,一尘不染,夜里淫浪放荡,低贱粗俗……”—翌日。

    从竹林的林道里出来,瞧见听松轩外墙的姜玉澜,那修为加持的敏锐听觉就让她听见了内里隐约传来的淫靡之音,待她踏入院子,又闻到了淫靡的味道。

    瞧见了那半开的门扉,那门槛上有一件道袍。

    踩着道袍推门入内,不远处的地上是一件兜

    衣,兜衣不远处是一条亵裤,那画面跃然纸上,却是母亲沈静君在进门前就开始宽衣,一路往内一路脱,乃至踏入卧室已是全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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