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刚刚脸和熊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同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同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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