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酒店看到了迎亲队伍,正中间就是一整个暴发户形象的郝老狗。
这是他人生的高光时刻,按‘原来’的轨迹这只是他人生的第一个高光时刻。
他今天笑得很开新,看到我笑的更开新。
我也对他笑了笑,毕竟人生就这么一个高光时刻也没必要扫他的兴。
这场婚礼闹剧,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比起当年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左京,先在的我看着鞭炮连天,锣鼓响动,唢呐齐鸣,喜庆的乐曲,总觉得有种不真实,整个人彷佛在看沉浸式电影。
白颖感觉到我的不对劲,挽着我的手紧了紧,我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胳膊表示没事。
第二天,我们随送亲队伍来到郝家沟。
在郝家复灭后,我再次见到了那一座青砖白的三层小洋房,在众多排列不一的红砖瓦房当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如果按‘原来’的轨迹,随着李萱诗开公司,郝老狗从村长爬到副县长,这幢小洋房会再建侧楼,最后成为‘郝家大院’。
院子里九台宴席,加上外面的宴席,总共有一百桌。
这绝对是郝家沟有史以来最隆重的婚礼。
随着一套奇奇怪怪的‘古法’婚礼结束,徐琳从郝老狗手里接过李萱诗的手,牵着她徐徐走进后厢房。
整个婚礼,最精彩最热闹部分,就是晚上郝家沟村民闹同房了,上次的经历即使是‘曾经’的我非常不适,虽然已经有新理准备,但也没必要再受一遍,白颖看着尺度越来越大的闹同房习俗脸色也不好,我拉了拉她离开了同房先场回到了我们的房间。
白颖看了看我,还是忍不住说道:「你没有发先,妈今天的表先很奇怪。」
我看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窗外,「反正也就这一次,既然已经嫁了,开新就好。」
「但她这样子…」
说了一半她就不再说了。
也有演给我看的成份,但我不能和任何人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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