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说法,身怀名器的女人更难获得性爱上的满足感。
「你刚刚说会保下萱诗和郝萱,那以后呢?」
徐琳又回到了刚才的问题,「你布局了这么久,郝老狗会败是迟早的事。」
徐琳的神情明显认真起来,她能问出这个问题同样需要勇气,拿捏得不好肯定会让我们的关系产生裂痕。
她和李萱诗前不久才因为岑青箐的事有过龃龉,徐琳现在还肯为闺蜜说话也算是有情有义。
老实说,到现在为止我对徐琳仍然保持着戒心,她就这么倒戈太过儿戏,当然也有可能还有些事我不知道。
我又想到了岑青箐,她可能是我引起的涟漪效应中最大的受害者,果然是世事无常。
说来说去,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如果没有郝老狗,说不定李萱诗、徐琳和岑青箐的姐妹之情会成为后辈之间的一段佳话,可惜所有人的选择汇集到一起,最终都成为了悲剧。
「血脉亲情,我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徐姨,你是了解我的……」
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到一种荒诞,我和徐琳高强度的负距离接触才过去不到一个小时。
「对了,中毒的事,先别告诉她。」
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忍不住出言提醒。
「为什么?」
「我要对付郝老狗,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你说出来只会影响我的计划。而且毛道长不是说了吗,这种淫毒男女交合可解。她和郝老狗天天在一起,既被下毒也在解毒,不用急在一时。」
我对郝老狗的敌意在徐琳面前已经不是秘密,再否认也没有多大意义。
徐琳一直在暗示我让把李萱诗「争取」
过来,让郝老狗彻底变成孤家寡人,甚至不惜说出李萱诗的私密撩拨我的恋母情结。
但我知道这不过是徐琳的一厢情愿。
李萱诗会嫁给父亲,最直接的原因是与岳父岳母的情感纠葛。
从那时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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