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来可能不敢,但最后要的都是研究生了。」
「研究生去银行当柜员数钱,他愿意?」
「他们就是愿意。愿意还不一定能上呢。」
「嘿~!找个工作已经这么难了吗?」
蔡长民说:「最近统计局有个数据,24岁以下青年失业率突破了20%。我们的就业统计有多宽松,小飞应该很清楚,但仍然是这么高的失业率。而且房价还维持在高位,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既找不到工作,还要面对高房价的压力,连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组建家庭这么自然的事情,都做不到。」
「有这么吓人吗?看你说的。」
樊花下意识地往嘴里倒伏特加:「那社会这么不好,也没见你这个大经济学家去建言献策啊!」
蔡长民不说话了。
程子晴和胡小飞呵呵笑。
胡小飞借着酒兴说胡话:「我们中国学生从小就要上晚自习,我还以为全世界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们这样,别的国家都不准公布学生成绩,也不一天到晚就考试,我们都是人比人,人踩人,搞内卷。感觉我们付出了好多,到头来好像没得到什么,读书的时候读书难,读完了找工作难,然后买房难,结婚难,不知道自己努这些力,最后得了什么,好像一直都这么难,永远都这么难。」
「天道不酬勤。」
程子晴转头看向穿着蔡徐坤背带裤的大青蛙,说:「我明白了我们在造自己的枷锁这件事情,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中国人又不笨,为什么当年要允许血主这样做?为什么允许他剥削我们?」
蔡长民停顿了很久,就像睡着了,接着他却突然说:「因为乌鸦。」
「乌鸦?乌鸦怎么了?」
「乌鸦出卖了我们。」
程子晴和胡小飞都愣住了,心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脑袋乱了。
蔡长民继续说:「乌鸦是个卖国贼,他出卖了这个国家,出卖了一代人。」
程子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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