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沁儿懒得在这儿女私情之上打转,一心惦念着洗烷丹,悄声问道:“他们至今没有任何消息吗?”
当初她身中地涌寒冰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所以洗烷丹在她洞府之中燃烧多年也是个秘密。
容渊幽深如潭的黑眸之中,似有波光涌动,忽而又转瞬即逝,他柔声说道:“师姐对自已的婚约如何作想?”
“既然他有了别人,这婚约自然也作废了。”钟沁儿稳了稳身形,挣脱了他的一双手掌,转过身去看向他。
容渊长眉微扬,似是十分高兴的样子,“师姐能想通这些,就最好。”
钟沁儿只觉得脑中昏沉,叫了两声含光,也不见他作答,新中暗道不好。她撑住一分的清明,终于嗅到别样的气息,一股奇异的香味正在殿中弥漫开来。
“掌门人你……”
容渊拉起她一只手,放在脸侧轻轻摩挲,“师姐,还是唤我师弟吧。”
他一字一句,声音无比轻柔。
“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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