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臀儿高高翘着,方便情郎出入。
谷道之中滑腻滚烫,触感确与妇人牝穴大为不同,尤其干涩紧窄,摩擦之际快美极强,彭怜缓慢抽插,不时取些香油润滑,三五十下后只觉应氏身体滚烫,那谷道竟也不住蠕动起来。
应氏吃痛不已,早已疼的发麻,受彭怜如此插弄,早已痛不欲生,练倾城一旁也是花容失色,只是牵着应氏玉手,想着自己过会儿也要如此,不由心中惴惴。
两女年纪不小,身躯早已熟透,只是习惯了平常风月,与情郎也自琴瑟和谐,便从未想过后庭风情,此时被彭怜得了趣味,便知今后只怕众女都难免如此。
应氏无暇深思,只是痛叫求道:「好达达!亲达达!求求你慢些个!真个要作弄死奴儿不成!」
彭怜爽快说道:「小淫妇且夹紧了些,待我将你侍弄通透,还要去弄你练姐姐!」
应氏摇头晃脑只是求道:「爹若不肯丢在奴身里……不如早去疼爱练家姐姐……此时春宵苦短……总不能让练姐姐久等才是……」
她这般明目张胆祸水东引,练倾城气得又惊又怕,颤声讨好彭怜说道:「相公总要疼爱好雪儿妹妹,才好与奴儿再唱后庭花……」
彭怜被她二人气笑,一把扯过练倾城笑道:「雪儿已不堪挞伐,这会儿也该轮到你了,过来翘着臀儿,且与为夫唱个《玉树后庭花》吧!」
练倾城暗叫一声苦也,情知已是难逃此劫,眼看着情郎从应氏体内拔出阳物,上面竟还带着丝丝血迹,不由哀声求道:「奴奴年老色衰,愿以后庭取悦相公,只是初经此道,还请相公怜惜!」
彭怜细细把玩妇人美臀,笑着说道:「方才我与雪儿玩乐,你见我可曾弄伤了她?今夜既然有此契机,倾城自然要遂我心意才是……」
练倾城苦笑点头,看着应氏眉头紧皱闭目不语,只得无言趴好,等着情郎侵掠菊花。
彭怜与应氏初尝后庭之美,此刻已略有心得,现将手指浸染香油,随后勾抹涂在练倾城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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