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知不觉转到熟悉的街角,小女人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默默往前走,蓦地被一片阴影笼罩,心中暗道不好,抬起头的瞬间,毫无意外和那双深邃犀利的眼眸对视在了一起。
“嘿!这还真是巧了。这是哪里来的小娘子啊?”男人高大威武,横在路中间跟个拦路虎似的,眼神微眯,笑得玩味:“嘿哟,失礼失礼!看这小娘子梳的发髻原来是个有夫之妇,在下唐突,实在是抱歉!”说罢还一本正经作个揖。
谢淑云被他阴阳怪气的话臊的脸儿通红,桃腮鼓起,也不怕他,直溜溜冲着他怼到:“许淮山,你有病不有?有就去治。”说完扭头就走。
“走反了!你家是往那边走的么你就走。”男人逐渐忍俊不禁,“得了吧,进来坐坐呗!昕儿还有一个时辰才散学,早都打点好了,你届时直接回去便可。”
淑云闻言默默转过身来,打定主意不理他,听见他后半句,想他这么些日子以来对女儿一直还算上心,又不忍直接拒他好意。
自己又旷了这么久
看这浑人期盼的模样,淑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在他那灼热幽深的视线中瞪他一眼,莲步轻移,提着东西往那熟悉的铁器铺子里头走去。
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办法呢又要上他的圈套了,他真是太狡猾了,才不是自己有什么奇怪的念头。
男人瞅她那纠结别扭,复又顺从的模样实在可爱,宠溺地笑笑,跟着美人走到门口,干脆利落地关了铺子。
“瞧见那女人没有?悄悄跟你说,这娘们好像是个寡妇!看着挺端庄的,守寡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了,这会肯定找那铁匠那啥来的!我在这铺子外头见着好几次了。”街角处,一人贼眉鼠眼地瞅着铁器铺子跟旁边的伙计说道。
那伙计嗤笑一声,骂道:“直娘贼!也不瞅瞅你那样,天天杵在这儿干这些偷窥事,人家找男人你也管不着,终究是找不上你这蜡枪头!”珠炮样儿的一串话说得那人红着个脸半天憋不出句话来,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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