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小珂,你爸爸他……”
“他就是跑了啊,妈,你还想着他会回来找我们不成吗?别做梦了,他要真想负责当初就不会一走了之让我们面对那些催债的人。”
苏蔓脸上的表情逐渐讪然,吞吞吐吐几下,也没漏出一个音节。
旁边有了些窃窃私语的人声,言谈间并没有针对她们的,但南珂却顿时如芒在背,软下声:“妈,别想着他了,我们把自己过好就行了,我们俩还不上那些钱的。”
苏蔓的表情很难过:“那要怎么办呢,等那些人找到这儿,再继续东躲西藏吗?”
像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四处奔逃,但危险却不来源于身后,而是一直悬在头顶。
南珂也说不出话了。
她的前半生一直顺风顺水,在芜县只有两年模糊的记忆,南信城当年带着她们去京市打拼,他有点小聪明,很快就抓住风口一举成功,从此过上衣食无忧且奢侈的生活。
从前在京市,渴了饿了都有家里的保姆准备好饮料和甜点,要买什么东西做什么事都用不着亲自动手,她的生活过得随性恣肆,经常护照一揣就往国外跑,从不担心未来。
毕业后她跑去俄罗斯旅游,回来后才突发奇想地跑去申请伦敦艺术学院,面试时考官问她为什么gap了一年,她列出自己准备好的万字论文,详细解释了自己那一年在俄罗斯不同舞团的所见所感,成功把金发碧眼的面试官逗笑,给了她offer。
那时候她正意气风发,觉得自己迟早会踩到世界顶端。
一切变故都发生在第二天,公司破产、债主上门,法院的传票到了家里,南信城却消失了。
南珂当然不能也学他一走了之,将自己这些年存下来的钱也全拿去还债,最终只能在无能为力的时候灰溜溜地跟着母亲来到这个她排斥无比的小县城。
来到这儿的第一天,南珂就见识到了修车厂刺鼻难闻的机油味、麻将馆女人尖锐炸耳的吆喝声,还有那不知疲倦挂着的、快要将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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