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不下的涎液顺着青年的指节缓缓流淌。
江理把他弄湿了。
说来惭愧,这是二十七年来第一次这么近地接触一个男人。
她耳根子都是透红的。
也许是年纪到了,性激素躁动,不得不开荤。
这些年也不是没有男人追过江理。
成年男人都带着心机,功利性太强,目的性太重。
年轻的肉体至少不亏。
男人正用指尖模仿性交,在她的口腔中缓慢进出。
暧昧的,旖旎的。
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
仅仅只是这样,也玩的江理有些舒服。
隔着黑暗,她能感知到,一道目光从未移开过她,饶有兴致地观察她的反应。
他心情很好。
江理一瞬间福至心灵。
青年在为她刚刚的回答而高兴。
他也不过是初入大学,刚成年不久的男人,身上还有褪不去的青涩。
青涩这个字眼在她心底没停留几秒,青年便松开反剪住她双臂的另一只手,改为从后圈住她的腰。
他停留在她的衬衫的第二颗扣子上。
“要我玩吗?”
她想错了。
这个人一点也不青涩。
倒是挺涩的。
将她拿捏的很到位。
江理面对着墙,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两侧没有束缚的手攥紧了衣摆。
也不知道青年能不能看见。
她又小声补了一句:“要。”
嘴里还含着他的指节,尾音都是紧张到发颤的。
显然还有点害怕。
脖子下巴和胸脯都在青年手里。
完全被支配。
江理闭了闭眼。
像陷入了一个无底漩涡,心脏失重。
青年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将湿了的手腕递到她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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