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裤子,弱小的他们落于下风,便暂且放弃死磕“碧钗案”,回头继续要求皇帝选秀,以图分掉皇后龚氏的圣宠。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曹献这厮教训朕时说得头头是道,什么红颜祸水,什么女色误国,可他自己呢?”
“他自己怎样?”
被烦怕了的昭仁帝带着皇后躲到离宫西苑,政务丢给内阁,奏疏丢给司礼监,自己给自己放大假,和老婆两人舒舒服服地窝在濯心池里泡温泉。
偌大一个圆池,引来地下热泉,从一只汉白玉雕趴蝮口中源源不断倾吐入池。一道内廊直通皇帝寝卧,三面垂花月拱门,两层半透霞影纱,四角五色虎皮石立柱各一,上雕蟠龙戏珠,或金蟾望月,明黄琉璃瓦,秋香锦褥软塌,终年水汽氤氲,云雾缭绕,烟纱缥缈。
殿外紫竹环绕,一面独览澹水,春坠垂丝海棠,夏浮冰莲粉荷,秋日满园山茶怒放,白野棠红奇彩缤纷。
到了冬季,自是银装素裹地一片诧寂。
不过最好的莫过于腿上倾国倾城的美人,一对雪乳缀着两颗茱萸荡漾于水波之下,腿心细嫩咬着他的手背——她不许他乱摸,硬要把他的手坐在屁股底下压牢。
“他自己可厉害了。上官颉查到曹献家里一妻两妾,结发妻子与他少年夫妻,早年为他生下二子,如今自然人老珠黄。他得妻子应允,抬了家中一个婢女为妾,又生了庶子庶女各一。不知道是不是嫌弃这个妾室相貌平平,瞒着妻子养了个外室,出身风月之所,因姿色姣好被一个商人赎出,做了一年露水夫妻,商人离京回乡,她却被留了下来。”
龚纾捂住小嘴笑得不行,自家皇帝宝宝讲朝政满腹怨气,说大臣八卦隐私却神采奕奕,还叙述得如此细致,人家姘妇的生平也要交代得明明白白,一丝不漏。
“笑什么,你姐夫连此人在官署的档案都誊抄了来,我又没瞎编。”
“是是是,那后来呢?老婆知道了?有没有发脾气揍他?”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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