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外外这么多事都仰仗刘公公看管,司礼监还担着这般重任,辛苦公公了。当家人不容易,要是后宫内务有什么本宫能帮上忙的,公公尽管差人来说。皇上这边本宫也会仔细照料,国事就有劳公公与阁老们费心了。”
太客气,刘安听了急忙躬身惶恐道:“娘娘折煞奴婢了,都是分内事,能为皇上娘娘尽忠是奴才的福分。”
“有公公这样的忠义侍臣,又何尝不是天佑我大郑天子呢?话说公公升了掌印太监,本宫还没来得及道声恭喜呢,不知祁公公还在宫里吗?听说他要去南直隶任职,本宫幼时受他诸般疼爱照顾,想送他,一直在等他来辞行。”
“还在的,娘娘放心,他老人家平素多蒙娘娘眷爱疼惜,断断没有不辞而别的道理。奴婢刚上手,干爹还得在司礼监多教几日,奴婢回头就叫他去给娘娘请安。”
“麻烦公公了。”
龚纾知道恪桓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本该属于他的执掌天下的权力,如今他病倒,对于内阁来说正是抓紧布置架空皇帝大好时机。最糟糕的是表面上隶属皇帝的司礼监暗地里和首辅早有勾结,永嘉帝宠信父母,故而上一任掌印太监祁忠与龚家人关系亲密,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她能做的,只有借着娘家的那点人情,尽量拉拢司礼监,帮助她牵制内阁,给恪桓争取时间。
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挖空了心思要和爹娘对着干。
龚忱今日一战成名,怒骂朝臣,忤逆亲爹,举朝上下无不对他退避三舍,既不敢和他扯上关系让首辅猜忌,又不敢惹到他得罪龚家,少搭理才是最安全的,于是贺他高升的这顿饭,最终来赴宴的同僚不到十之一二。
同为三甲的状元称病,行人司的几位也都各家有各事,总之来不了,到后来带着礼物上门的只剩宋尚杰,以及同年进士沉缙与赵三河。
“只来了三个人?”
曲鹞听到小厮来内院传话顿时愣住了,她让厨房准备了一大桌的菜,这下如何是好?龚忱看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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