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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忱自以为的信任在如今的曲鹞看来是不上心,是他不在乎她,而他不知道这些,察觉到她烦人的视线,心里倒有些许甜意,叹了口气并不看她,面向书册嘴上淡淡命令:“你老盯着我干什么?闭上眼睡觉。”
“我睡不睡关你什么事?要你管?我烧得脑袋发晕,看过去就觉得前面坐了一头猪,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所以多看一会儿,因为新鲜,没怎么瞧见过猪穿衣裳。”
“……???”
龚忱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瞠视妻子,她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骂丈夫是猪?
屡战屡胜的曲鹞此刻已经不怎么怕他了,见他瞪着眼睛惊诧到不敢相信心下暗爽,就骂你,气死你!
本该发怒的龚忱捕捉到毒舌小娇妻嘴角露出的一丝得意,她笑了,又哭又作又找茬地闹了半天,终于笑了,顽劣可恶,娇甜可爱。
他木着脸与讨打的老婆对视半晌,无论如何没法厌憎她,还意外地有点好玩,摇摇头败下阵来,继续回到书中,再也不要同她多说一个字了。
心满意足的奶鹞反而不多时就耷拉下沉重的眼皮,稀里糊涂进入梦乡,尽管面孔潮红,但眉宇间神色比昨夜舒展了不少。龚忱看奶猫总算睡着了,才过去给她掖掖被子,反过来细细看她的睡颜,想到她骂他猪,又好气又好笑。
“无法无天的小浑蛋!”
尽管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但到底年纪还小,随她去吧,等出了气总会变乖的。龚忱的心思仍在公事上,以为过几天她病好了心情也会复原,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傍晚曲鹞醒来时看到狗男人已经收了书卷,正在房里吃晚饭,津津有味胃口很好的样子。龚忱今日错过了午膳,确实饿得厉害,见老婆醒了就让丫鬟服侍她用膳,自己管自己继续吃饭。
胧月端了参苓粥过来,麦秋扶起主人,在曲鹞背后放上软垫,给她漱口洗脸后拿起粥碗要喂。
“哈,我这儿病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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