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正大地骂他,甚至动手揪住他的衣襟,握住小粉拳胡乱捶打。
“你这个骗子!说什么比翼双飞,分房比翼吗?孔雀东南飞啊!我已经心口痛了,你不知道疼惜,只想着自己快活,还凶我吼我,没良心的臭男人!你看不上我就直说,横竖我一个人远嫁过来,一个亲近的人都没有,也没父母撑腰,也没娘家去哭诉,随你怎么糟践,活着就是碍人眼,不如早早死了,给人家让路,再娶个听话恭顺能生养的母猪……”
小奶鹞作天作地地哭骂,龚忱被她闹得头皮发麻,实在听不下去,深吸一口气出声打断她:“鹞鹞!鹞鹞,我知道了,我不去书房,就睡这儿。”
“真的?”曲鹞瞬间收声止泪。
“真的,千真万确。你别和我吵了,我明日还要上朝,睡觉吧。”
“是你和我吵,不是我和你吵!”
“你说得对,是我的错。”
龚忱既无语又疲累,他是有多蠢,和一小孩子争吵半天,她明摆着就是找事折磨他,巴不得他跳脚,好让她有机会自由发挥,他生气光火正中她下怀。
这种坏心眼的讨债鬼,不理她是最好的办法。
他掰掉曲鹞抓住他衣襟的小手,脱掉衣服递给胧月,自顾自躺回床上,背对她们睡到里面。
小曲鹞大获全胜,对龚忱背影做了个鬼脸,也躺到他身边,等胧月熄灯离开后,在黑暗中小声问:“你刚才说的自梳磨镜是什么?”
“不告诉你,奶娃娃不需要知道。”
龚忱还气着,才不想和她说话,结果被奶猫在被子下面往小腿肚上踹了一脚,他气愤地往里缩,几乎贴到墙上。
“别碰我,别和我说话!”
“哼!”
曲鹞也侧过身背朝小气鬼,把被子卷过去一大半。
两人楚河汉界,赌气空开一截睡,互相都不沾到对方衣角,只是睡熟后自然而然翻身凑到一起,无意识地相拥而眠。
然而上天似乎有意要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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