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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得罪了老婆,自然没人帮他洗了,龚少爷不爱求人,与作鹞吵翻后就自力更生自己洗。
看似磕碜,但自个儿洗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好处,就是可以自己偷偷爽一把。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老婆不让肏,夜夜搂着她浑身骚火憋得难受,他又不屑找别人,只能动手找五姑娘解决。
正开心呢,突然进来一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黍香,摸鸡儿的手顿时僵在那里,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
“少爷……”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他暴躁地打断她。
“是……是少奶奶……少奶奶叫我来的。”
黍香羞羞怯怯红了脸,却两脚生钉没有走,手攥着衣摆紧张地绞弄,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的重任,不完成就不能离开。龚忱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曲鹞让她来的,她明知他洗澡不要旁人服侍,故意派个婢女来,不单是伺候他洗澡,也是伺候他泻火。
她把她“给”他了。
呼吸滞涩,胸腔锥痛如撕裂,龚忱颓然垂眸瞪着洗澡水,被不解与愤怒堵住了喉咙,一个音也发不出。
为什么?他昨晚才告诉她他不会三心二意,她今日就送陪房丫鬟给他?是不相信他试探他?还是担心他抵不住外人色诱,妄图用她的人固宠?
她说过,她不与他行房,也不给他生孩子,宁可自渎也不要他,这辈子都不要。
她还说,要不要替他张罗多娶几房媵妾。
难道那些都不是气话?她真的不愿与他亲昵,不想要孩子,所以安排心腹来代替她做这些,把他推给一个丫鬟侍婢。
铺天盖地的怨愤哀伤当头袭来,龚忱鼻子发酸,指尖微颤,几乎被人渣老婆这波冷心绝情的操作气哭。
混账曲鹞,辱我至此!你到底有没有心的?
好歹夫妻一场,我在你眼里就是个拿丫鬟便能随便打发的男人,虫臂鼠肝,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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