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靠在桶沿,已然梦游槐安了。
龚忱并不着急叫醒她,好整以暇的握住小脚盘弄,捏捏精巧的脚趾头,提起来亲亲圆滚滚的趾腹,从纤细脚踝一路摸到膝盖,扯开腿偷窥下阴。
她睡着了,不会反抗,他可以为所欲为,鲜嫩可口的小美人此刻是囊中之物,他便做了一件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事——抬脚踩在老婆花阴上。
被坏人羞辱的小曲鹞一无所觉,她才对他说了好多次喜欢,这人就趁她睡觉肆意淫辱她的羞耻之处,脚心碾着阴缝前后磨蹭,脚趾抵住花芽踩踏揉圈,盯着她的脸,看她因为性器上的快意在梦中蹙眉,难受地小声呓语。
“宝贝要是醒着就好了,把你绑在床上,叉开腿,看着我踩你的小骚芽。”
他在脑中想象她羞耻气愤,娇吟夹杂谩骂,却被他踩到泄身,只能嘤嘤啜泣,天见可怜,胯下又苏醒勃起,克制不住全身血液沸腾,“哗啦”一下从水里起身,站到曲鹞面前,扶着雄赳赳的凶器拍打肉腮,戳她口唇,深红肉茎被奶鹞雪白小脸衬得狰狞可怖。
若她此时醒来,他就捅进她口中,强迫她吃他的东西,塞满她的小嘴,气哭她。
因为意淫的兴奋,阴茎突突弹跳,前端吐出精水,沾到了小曲鹞紧闭的眉眼上,他拿开阳具时拉出几条黏腻细丝,看着愈发淫靡猥琐。
“鹞鹞是世上最下流的奶娃娃。”龚忱颠倒黑白地说了一句,坐回水中,把曲鹞抱到腿上,理所当然地再一次插入凄惨雌穴,舒畅地低叹一声,搂着软绵绵的醉鬼恣意奸淫,一顿翻江倒海,把桶里热水晃出去大半。
可怜的奶鹞即便没有意识,仍旧被他颠得难受,不自觉地瓮声呜咽,宫内快感炸裂时终于微微睁眼,无力地摇头哀求:“不要……不要了……”
见她醒来,龚忱大喜过望,抓住老婆肩头乱晃。
“小心肝别睡,明赫哥哥帮你洗澡好不好?”
“好……你别摇……头晕……”
“你不睡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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