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咬着证据不放,恪桓语塞,指鹿为马地胡说可以,要他下狠心给程椋之妾上重刑,夺走婴儿令其骨肉分离,他是做不出来的。
僵持不下之际,又是温湛出来拉偏架。
“孩子的月份未必一定做得了准,早出来一个月,而母亲吃得好,婴儿长得个头大,也是常有的事。”
“宫保大人博学多才,竟然还精通岐黄之术,既有这本事,不知有没有用在令正身上?”
这下朝堂上的气氛愈发僵硬恶劣。
对于龚肃羽来说,宫里有人老虎头上钉虱乸,已经惹毛了他,皇帝还大放厥词公然包庇程椋,他绝无可能让步。温湛这时候帮皇帝,太不识相,是他平时宠过头了,不狠狠敲打一下不行。
而温湛担心皇帝身体,怕他被岳父气病,自然得拼命护着,却被毒舌首辅戳到了最大的痛处——意外早产而亡的妻子。
恪桓还没气晕,温湛自己先被怼得胸口滞涩,气血翻涌。
他沉着脸,侧头看了一眼龚阁老,双目之中尽是锥痛怨愤。
龚肃羽知道自己话说重了,但不刺他他就不知道疼,这次的事水面底下错综复杂,必定还要死人,他还是不要卷进来的好。
虽有樊黎龚忱等人帮着皇帝说话,到底还是拗不过大权在握的首辅,最后非但程椋照审,连宫里容美人的死因,也必须彻查,因为老头觉得有人故意挑事,容美人是死于非命。
下了朝,大获全胜的首辅,破天荒地主动来找温湛,邀他去龚府吃腊八粥。
“多谢阁老美意,只是腊八本是至亲团圆之节,若我不在家,留下亡妻一人,未免孤寂凄凉。温某有负盛情,还望阁老海涵。”
“呵,是你自己先给老夫找麻烦,结果又小肚鸡肠受不了气,我自知伤了你,心中不忍,才好意安抚,你既不领情,那便就此作罢。”
“阁老留步……”
龚肃羽口中无德,死活不道歉,还气呼呼的,倒像是别人欠了他一般,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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