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拿来孝敬的,这道沛公狗肉,亦是姑苏名菜。”
“原来如此,晚辈见识浅薄,今日托阁老的福,可以开眼界尝尝鲜了。阿撵跟着阁老,锦衣玉食什么都不值一提,光这份精致惬意的情趣,便不是旁的富贵人家能有的,羡煞我也。”
蓝鹤知道温湛最爱拍龚肃羽马屁,老头还很受用,她却听得起鸡皮疙瘩。
“令仪家中无人,既羡慕,那何不赶紧再找一个?就找个爱吃江南菜,精致有情趣的,也省得你老觊觎别人家的夫婿。”
她偷偷对温湛做了个鬼脸,故意往龚肃羽身边靠了靠,给他夹菜斟酒,十分殷勤狗腿。温湛哭笑不得,但龚阁老却更舒心了,人人都争着宠他。
“宫里那件事,令仪不要插手,你肯定也明白,程氏绝非自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对方既然敢在后宫行凶构陷,老夫绝不可能姑息。”
“不怕告诉阁老,晚辈也觉得此事属实过分了,只是……若大张旗鼓查案寻凶,到底伤皇家颜面,且皇上真正忧心的是……”
是怕首辅以此为由,在后宫兴风作雨,株连旁人。
蓝鹤听到这里,贴心地给温湛杯中满上酒,温湛含笑致谢,与她对视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皇上多虑了,就算要查,也是宗人府与司礼监查,内阁哪里插得上手。当初前太子买凶弑父,死活要找铁证,如今后妃被杀,倒可以两眼一闭,当做自尽包庇元凶,呵呵。”
龚肃羽又阴阳怪气皇帝,温湛感觉这件事要劝他太难了,可是要劝皇帝,等于帮着老头欺压女婿,更不行。
“令仪也不必烦恼,悄悄告诉你,凶手已经有了,正是那个容美人身边两个贴身服侍的宫人。司礼监也是才查出来的,你猜怎么着?”
蓝鹤讳莫如深地笑笑,刻意压低嗓子,悄声说:“还没审出个子丑寅卯,那两人也死了,中毒。宫里头全封了口,这事谁也不准提,可我家是有女儿在里面的,为人父母怎能不担心呢?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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