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可嫌我们了。”
逝去的时光,不会再来,龚肃羽不忍苛责女儿,搂紧她,不断轻拍安抚,是她自己舍弃自由选了情爱,如今再说什么也晚了,他和她母亲也想她,有什么用?
他抹去她面颊上的泪水,含笑凝视,“纾儿知道,为父五个孩子里,最喜欢最疼爱的就是你,皇后有皇后的难处,我与你母亲都明白,没人会怨你什么,放心。等孩子生下来了,爹爹带上笛子,让你娘拿着琵琶,进宫弹一曲给我们的小外孙也听听,说不定那时候你哥哥已经凯旋归来了。”
“真的吗?那可说好了,爹爹不许言而无信,诓骗自家孩子。”
有亲爹慈爱的安慰,小皇后心里舒服多了,说话也轻快起来,踮脚凑到父亲耳边低语:“爹爹,我有钱,那三个月的俸禄,女儿拿私房钱偷偷补给您。”
侧头倾听的龚肃羽面色一紧,捏住肉腮扯开她。
“去去去,谁要你的钱,少拿三个月薪俸就饿死你娘了?你爹我堂堂内阁辅臣能那么穷?”
“哈哈哈,可是娘亲说咱们家……”
“你听她胡扯!”
日夜在皇帝病榻前担心垂泪的小皇后,见了亲爹,总算暂忘忧愁,脸上难得放晴,撒娇卖痴地缠着他东拉西扯,一会儿拍马屁夸他,一会儿又讨打气他,黏黏糊糊地拉着他的手,不舍得放。
放他走了,他们就不再是父女,又变回皇后与权臣,势不两立。
从始至终都没人问一句公务,没人说程椋的案子,没人提皇帝,龚纾知道父亲,龚肃羽也了解女儿,扫兴的事,无需多言。
皇帝缠绵病榻,无力理政,宋尚杰仍旧每日到天子跟前上工,或替他念念奏疏,或劝说宽慰。
他劝皇帝暂忍一时,避开首辅的锋芒,将朝政交给内阁折腾,安心静养,龙体为重。
“君子蛰伏以待天时,待温大人得胜归京,皇上御体康复,皇子平安出生,大势必将回到陛下手中。”
他劝说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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