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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仗凶悍能砍人就是像我啊,难道像爹爹吗?您杀过人吗?砍过一根手指头吗?”
蓝鹤不服气,娇声叫嚣反驳某人的讥讽。
龚肃羽从书中抬起头来,冷漠睨视她。
“不要拿我同你相提并论,我是斯文人。”
好气,讨厌的老头!
她披散着长发,一头青丝如泼墨般洒下,衬得莹白小脸娇艳欲滴,在某人眼中,美色浑然天成,无需雕饰。
胸前的发束沾湿了寝衣,素绉缎洇了水,玉峰半透出底下一抹湘妃,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究竟是她穿了嫩粉肚兜,还是乳晕……
龚阁老的肉身虽已平复,但脑中欲念不减反增,有点后悔方才在净房嘴硬,想要解开她的衣服,看看里面好物,碍着丫鬟在,不便动手,只得低头继续看书,这回却是读不进了。
眼前尽是小美人细颈下方欲拒还迎的襟口,和高耸的酥胸。
他干脆合上书,先上床躺下,待她弄完头发钻进被窝,再行鱼水之欢。
可好不容易等蓝鹤梳好云髻,她却穿起衣裳来,根本没打算睡觉。
“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里?”
“摁?前面一高兴就忘了读忱儿的绝笔信,我去鹞鹞那看看写了点什么。”
“这有什么好急的,明日再看不是一样?”
“我太高兴,睡不着嘛。爹爹明早还要去内阁,先睡吧,好好休息。”
“……”
她笑盈盈地走了,都不说亲他一口,三更半夜和那个小哭包不知唠嗑些什么,很久都没回来,孤单的首辅老爷只能憋着燥火,怀揣怨愤,孤枕独眠。
次日清晨,龚肃羽朦胧睁眼,下意识地想抱枕边小人疼爱亲昵,手伸过去什么也没摸到,瞬间清醒,恼火暗骂,天杀的阿撵居然起得比他还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起身洗漱,而她正在对镜梳妆,起初他并未留意,回头更衣时她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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