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下洗,不然我够不着。”
“嗯,小短腿不脱裙子是怕被人发现腿短吗?”
“猪的腿才短!”
老婆一如既往娃娃音,骂人都奶,龚忱耳窝酥软,心痒难搔,坐下后把人拽过来抱在腿上又要亲。
“唔……好……好好……好好洗澡啊猪!”
沾上一身香沫的曲鹞忍无可忍,小拳头往他脑袋上乱锤,揍了一顿,总算太平了。
但软软的小可爱触手可及,好好洗澡就不可能,当小曲鹞认认真真给龚忱洗头时,他解开她的中衣小衣,激动地捧起两只奶儿轮流嘬吮。
“喂!”
“嗯?头痒,小猫用力点,多挠几下,帮我看看有没有跳蚤。”
“……”
她只好卖力给他挠头皮,翻来翻去找不存在的跳蚤,奶头在他嘴里痒得想哭,害她没法专心做事,“呜咽”着扭腰夹腿。
“别管头发了,先洗下面。”
龚忱吃奶吃到眼眶发红,扯掉老婆的手放到胀痛的性器上,曲鹞手心被烫得一缩,下意识地吞咽,看他那根东西已经翘得贴在肚子上了,被她一碰就跳,也怪可怜的,只好别别扭扭抓住它,给硬铁棍涂满滑腻的胰子,揉搓清洗。
“呃……握重点……”
“不许说话!”
摸男人那里已经很羞人了,奶鹞煮熟的脑袋根本不想再听他发骚,小手一个劲地上下挤按,打出厚重的白沫,从狰狞的肉茎上飞溅至凹凸健实的腹部,眼看怒张的小眼中涌出一股股前精,她体内像着了火,莲肉蜜穴万蚁噬心地痒,真要疯了。
小猫爪好能干,某人爽得脊柱酥麻,气喘如牛,一把掀掉老婆遮屁股的裙子,大手摁着光滑细嫩的白腿贪婪抚摸,眼睛朝滴水的沼泽喷火。
他抬头看向曲鹞,她也在看他,四目相对,爱欲翻涌,干柴烈火,一点即燃。
等不了了!
龚忱随便舀了一勺水倒在阳物上,冲掉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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