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
奶鹞与蓝鹤最是亲密不过,狗男人搂着她咬耳朵说婆婆坏话,她听着就来气,狠狠拧他腮帮,怒目而视。
“你这不孝子才不守妇道!”
完了又好奇,婆婆究竟是怎么个“不守妇道”法,放开喊疼的龚忱,睁大眼睛小声问他:“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这世上没人比我更清楚我爹娘是怎样扒灰的了,我比我爹知道的多,也比我娘知道的多,没想到吧?呵呵。坏鹞鹞想不想听?”
他靠近她,舌尖勾了勾耳垂,沙沙地气声引诱:“你答应我一个好的,我就全告诉你。”
曲鹞心头猛跳,含羞纠结,“你……你要我答应什……”
“答应陪我玩淫贱荡妇勾引端正公子。”
怎么样才叫淫贱?她也没见过荡妇啊,可恶!算了,到时候随便糊弄一下吧。
“好!我答应,你说。”
得到想要的,龚忱心下大悦,眉飞色舞,煞有介事地向她娓娓道来。
“最初我娘是为了替表舅公来龚府偷玉佩才嫁进来的,不曾想二哥他好男风,让娇妻独守空闺,我娘又借口找玉佩夜夜去公爹院子闲逛,见我爹文质彬彬,俊美无俦,便色心大起,欲火中烧……”
“喂!不许胡说八道!”
“见公爹长得好看,便春情萌动,日夜萦心……”
曲鹞横了他一眼,这回说辞还算过得过去。
“后来家里库房深夜被撬,家丁听到响动,带人举着火把围堵贼人,那小贼飞檐走壁,直跑进我爹的院子,不见了。小贼不用说你也知道是谁,你猜猜看我爹当时在做什么?”
“嗯……在睡觉?”
“呵呵,笨蛋,在洗澡!”
“啊!不会吧?”奶鹞掩口惊呼,粉面飞霞,“那母亲她……她……”
“我是不知道她看见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总之那晚我爹确定家贼就是娘亲,吩咐手下人盯着她,要找个由头将她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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