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玩,这种腌臜地方,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去的吗?!”
生了两个孩子,肚子里还有一个的四旬“姑娘家”十分冤枉,又不敢反抗恶霸暴行,只得忍气吞声乖乖吃菜。
“断袖之人想必不会在青楼久留,咱们守在窗口看着,瞧瞧他们俩什么时候出来,就知道是不是刻意躲我们了。”
忧心儿子清白的龚阁老无心用餐,对老婆的提议深以为然。
那厢温湛被引入三楼角落一处偏僻小间,清秀小书生束手束脚地坐着,大眼睛幽怨无助,身旁一个姿色平平的女人,浓妆艳抹,袒胸露乳,紧紧抱着她的胳膊,在劝酒。
心上人一出现,龚纾赶忙抓住他这根救命稻草,娇声央求:
“令仪,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结账走吧。”
忱忱:我就想问,关我什么事?
猫猫:你爹觉得你肯定是零。
忱忱:M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