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今夜他不顾尊卑礼仪,到……到母亲院子里来堵我,还吓唬我要辞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最在意温湛名声的太后娘娘,自个儿被亲爹抓包的时候,选择死道友不死贫道,一盆脏水,全泼情郎头上。
珞瑜在旁边听得差点笑出声来,在肚子里憋到内伤,而跪地不起的温湛,暗赞小姘头脑袋瓜子好使,反应机敏,这话回得有模有样,真假难辨,几乎找不出破绽,除了把他黑得有点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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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冥顽不灵,以下犯上拿辞官要挟我,我一时生气……”
她嘟着嘴,装腔作势吸吸鼻子,一股子委屈可怜样,眼眶红得更厉害了,抱紧腿上的儿子,对亲爹腻声撒娇。
“爹爹帮我治他。”
哈,多谢你这小不要脸的,早晚肏死你!
倒霉的温湛瞪着地面,咬牙切齿,脑壳都要裂开了。
关心则乱,见女儿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泫然欲泣的模样,大魔王心疼得不行,欺负一个双十少妇,还把堂堂太后气哭,温湛你可真能!
龚纾说的事情,龚肃羽可太清楚了,他也想训斥温湛,想给他安排个老婆,想骂醒他,搞什么男人,糙男人的脏屁股有什么好的?是不是有病!
他沉痛颔首,对宝贝女儿的痛心感同身受,深以为然,于是枪口转向地上跪的“断袖男”。
“太后屈尊降贵,好心劝你回归正途,你怎么回事?!先帝赐封你太傅,老夫引你入阁,个个将你视为不訾之器,教导提拔,信任重用,而你居然为了些不上台面的小情小欲说出要辞官的鬼话,你置我于何地?置先帝于何地?!”
想到这狗东西大约睡了自家儿子龚忱,老头就想一脚踹死他,恩将仇报的下流玩意!
尽管龚忱回信否认三连,自表清白,但龚肃羽并不相信,他们俩若在滇南真干过脏事,哪怕给臭小子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父母承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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