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沟,惹得温湛脊柱一麻,蹙眉喟叹出声。
她虽生疏,到底久经人事,知道男人哪儿最弱最不经玩,小舌扭卷舔刷,娇唇包裹吞吐,巧手上下翻飞,吃得温湛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房顶上一人,正从被掀开的瓦洞中窥视这淫景,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蓝鹤万万没想到,深夜潜入宫中,会听到身为太后的女儿被大臣骂淫妇,会看到她全身赤裸跪在男人面前给人舔鸡儿。
她如珠如玉的宝贝女儿,把一根巨屌吮得有滋有味,水光油亮,温湛满口“小骚货”“小淫娃”,时不时俯身扯她的奶头,抬脚勾她的阴户,极尽狎亵。
而她脸上没有分毫不满,望着他的眼神欢喜迷离,简直爱死这个“恩人”了。
蓝鹤面无表情盯着屋里二人,握紧双拳,关节惨白,在黑夜中爆出“咔咔”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