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急死人。”
女眷们有的心焦,有的垂泪,曲鹞一个头两个大,她母亲称病不出,不趟女婿的浑水,却苦了女儿,一个人对付一群人,焦头烂额。
都怪狗男人!不知道在搞什么!
她被闹了几天,终于怒了,正色对那些内眷们说:“着急的话,诸位何不去按察使司衙门找他本人呢?拙夫为人谦逊,性子温善,处事秉公,查案判案讲究一个以理服人,夫人们去找他准没错。”
她们面面相觑,心一横,谢过胡说八道的曲鹞,浩浩荡荡十余顶轿子,去了按察使司。
那位“为人谦逊,性子温善”的小龚大人,听说阶下囚的老婆们来按察使司堵他求情,嗤笑一声,甩甩手上的血水,心里乐得不行。
“聚众闹事,威逼朝廷命官,统统抓起来!挨个儿塞进她们男人的笼子里,本官初涉刑案,还没审过女囚,择日不如撞日,难得夫人们送上门来,今天就练练手,瞧瞧她们挨得住几板子。”
牢里一时哀嚎震天,官太太们万万没想到,求情不成反被抓,同狱中的丈夫们抱头痛哭。
“都给我闭嘴!谁哭闹,就割了谁的舌头。”
酷吏踢开脚边三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证人”,背着双手,悠闲踱步,不阴不阳地巡视每个牢房。
“嗯?冒大人怎么孤零零的一个?哦,尊夫人忙着置办棺材,没空来替你求情……
娄大人,夫人甚是年少,亦未盘髻,难不成是私定终身,尚未拜堂?”
“呸!无耻狗官,满口污秽,家慈身故多年,岂容你这竖子恶言羞辱?”
“原来是知府千金,来人,拉出来,给大孝女娄小姐插针。朝廷官员不可动刑,官员家眷却不在此列。夫人小姐们来得正是时候,龚某多谢诸位移玉,解了本官燃眉之急。女人当家管账,家中贪了多少金银,趁早交代,少受些皮肉之苦。”
娄知府眼看长女被狱卒拉拉扯扯地拽出去,哭得梨花带雨,不由面色惨白地抓着栅栏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