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嗯……”
“嗯……啊……明……明赫……”
“嘤嘤……求你……哈……不行……唔……”
只有曲鹞的啜泣浪吟,奸淫她的人对她的哀求全然不作理会,娄蕴知依稀听到她唤他“明赫”,声声缠绵,句句缱绻,令未经人事的少女面红耳赤,羞耻难言,脚停在原处,无法再前行半步。
还是迟了,笨蛋没脑子,被那人模狗样的淫贼叁哄两哄就晕头转向,任他玩弄玷污,不要脸!
她恨恨一顿足,转身跑开,耳边却响起那句杀人诛心的讥讽——“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某人舒舒服服睡了一天一夜,东曦既白,鸟鸣啾啾,他总算悠悠转醒。
贴心小宝贝早已梳妆整齐,唤人送水,亲手服侍他洗漱,替他梳发,温柔款款。
“这回睡饱了没?”镜子里的她笑靥含春,眼角眉梢透着妩媚。
“睡饱了,难为小奶糖昨夜留下陪我,小小软塌两个人睡,没挤到你吧,你睡得好不好?”
“马马虎虎,就是夜里有点热。”
“我也觉得热,还做了个汗流浃背的梦。”
“汗流浃背?”曲鹞不解,向镜子里的人投去疑惑。
“汗流浃背地肏了你一顿,就在这间屋子、这张软塌上,简直不似做梦,早晨醒来耳朵嗡嗡的,都是淫猫的浪叫声,一定是太想你了,你今儿定要好好补给我。”
“……”
昨夜云雨,色鬼鹞固然畅快泄了两回,可龚忱做到一半,还未出精,就趴她身上,又睡着了,故此曲鹞笃定他迷迷瞪瞪神志不清,醒来未必会记得,便干脆装傻,只作不知。
“我才不要呢,你梦里既已快活过,就别来缠我了,天天累死累活,哪有精神想那些?我可不像你,满脑子污秽。”
哈?小别胜新婚,骚鹞鹞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怎么可能不想要?
龚忱狐疑地瞥了娇妻一眼,暗道让你嘴硬,待会儿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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