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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听,老夫今日不是来找你的。”
伤心,温湛静默两息,小声说:“那晚辈先退下了。”
“站住!”
龚肃羽放下茶杯,恼怒瞪视温湛,“谁让你走了,阁臣议事,你不用列席参与的?”
“哦,晚辈留下便是,那您别生我的气了罢。”
“……”
这撒的什么娇,娘儿吧唧的,龚肃羽只觉一阵恶寒。
“晚辈无父无母,无家无室,一个人浪荡惯了,不愿为一己之私拖累旁人。如今人到中年,子嗣也早已看淡了,婚娶之事,恕晚辈实难从命。除此以外,阁老说什么我就听什么,绝无二话。”
龚肃羽不置可否,他就打蛇随棍上,纠缠不休,好话说尽,各种可怜各种劝。
“唉……”
龚阁老摇头长叹,又想打他一顿,又不忍过于叱责他,憋着一股闷气,郁郁问道:
“你与忱儿还有往来吗?”
“唯有公务书信,他手上缺可用之人,问我和上官讨要,阁老明日还来内阁吗?我带来给您过目。”
“……不必。你眼圈两坨黑是怎么回事?”
“多谢阁老关心,昨夜晚辈在内阁当值,看奏本忘记时辰,夜里睡得晚了。”
“……?”
龚肃羽心中一动,二人同有疲色也就罢了,连借口都一摸一样?
“你昨夜轮值,睡在宫里?”
“是,睡在内阁值房。”
首辅不动声色凝视温湛,心念急转,却不再多问,只叮嘱道:“吏行冰上,人在镜中,在其位谋其职,你须得洁身自好,有始有终。”
待蔺阁老等阁臣全到齐后,把变法改税的糟心事过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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