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嘴,勉强摇摇头,泪珠子滴滴答答滚落脸颊,委屈死了,调个情而已,至于嘛。
至于,龚肃羽也在调情,只不过方式略有不同,他拿筷尖蘸蘸她面上泪水,送入口中,品尝把捣蛋老婆欺负哭的味道,心情舒畅,欲罢不能,揉着细柳腰,一面亲吻湿漉漉的面颊,舔去她嘴角淌落的口津,一面含混低语。
“你摇头,是不喜欢爹爹了,不想要我这样年老色衰的驸马?”
“不是的……阿撵……阿撵不敢了……爹爹别生气……我会听话的。”
蓝鹤趁机收回小舌头合上下巴,抱紧他,使劲讨好,巴不得立马把自己送进他嘴里,给他嚼碎吃个痛快。
“真听话?”
“真听话!”ie87 9.c
“那好,去把门插上,褪去衣衫,铺纸研墨。”
不妙……大大的不妙!
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蓝鹤,胸口的红梅,下腹的枝干,老头拿她当画布,可以忍着骚火摆弄一整天。
詹事府是真的无事可干。
她关上门,锁好窗,万般后悔,解衣扣的手指慢如蜗牛,仿佛是被逼着伺候耄耋太爷的卖花女。
“不愿意就走,收拾食盒回府去。”
显然,“太爷”并不打算惯着她。
“卖花女”没得选,解开袄衫,又解开长裙,羞羞怯怯背过身,褪去白绫中衣,又脱下白绸中裤,只剩一条鹅黄肚兜,绣初荷莲叶小蜻蜓,丝光浮闪,娇憨宛如豆蔻少女。
“过来,伺候纸墨。”
蓝鹤深吸一口气,老色鬼沉眉肃目,面上一丝笑意也无,命令她光屁股只穿一条肚兜,大白天在官署给他当磨墨仆人。
她到架阁旁,踮脚去够宣纸卷,仰起秀颈,伸展后背,纤腿笔直,绷紧了小屁股。
高举的手臂牵动肩背,莹白皮肤下隐隐现出肌骨轮廓,令龚肃羽担心她是否太瘦,可视线往下,两团圆润雪球高高耸起,在后腰弯出一道不可思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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