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责,将来皇上成年亲政,我得了闲,还要去他跟前彩衣娱亲,代纾纾膝下尽孝呢。”
龚纾捂住嘴,呆呆望着他,泪如雨下。
色胚太傅无需她为难,还要替她这个不孝女尽孝,这人怎么能这么好呢?呜呜……
“不用担心,我来想办法,给我爹找点事干,你快抱抱我,爹爹他今日来不了了。”
方才急火爆炒的肉,温湛其实没吃饱,经不住小骚货挂着泪珠子撒娇,才系上的裤带又松了。
“阁老能折腾阿撵那么久,实是老当益壮,霸权柄我就不学了,他那些'风雅'小花招我倒是可以学学,纾纾教教我。”
“千万别学!有一回他把书房门锁死,关了娘亲近叁个时辰,家里人只听到屋内曲声断断续续,娘亲哭哭啼啼,后来叁哥哥等爹娘走后去书房拿书,瞧见一堆皱巴巴的半透纱裙披帛,桌椅上都是水,房梁上还吊着彩绳,他告诉我,爹爹让娘亲站琴弦上跳飞天舞。”
“???”
温湛震惊,确实“风雅”,尽管不明白小狐狸忱是怎么断定他娘跳的是飞天舞,但老头着实太会玩了!
“那房梁上的彩绳是做什么用的?”
龚纾俏脸一红,娇羞偏开视线,言不由衷道:“我不知道……”
“真的?没事,我知道,我也想玩吊彩绳风雅风雅,兴许阁老此刻正在詹事府吊着阿撵欺负她呢。”
“那……那可不一定,说不定被吊的是爹爹呢?一定是!太傅快解裤腰带给我,我来把你扒光了吊上去!”
“???”
离谱女儿为了自己,把亲爹黑了个彻底,大魔头才不会被吊呢,也无人敢扒光他,被扒光的永远是没用的怂鹤。
她哭唧唧地,一丝不挂,坐在女儿为了孝顺父亲,让人搬来詹事府给老头休憩的贵妃榻上,被坏老头颐指气使地命令这样那样,摆出他指定的姿势。
“你斜躺下,半侧身朝向我,一只手撑着颌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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