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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听什么曲子,让老婆弹就行了,她会的最好,不会就学,从琵琶到古琴,从吹奏到吟唱。
要看什么舞,便请人秘密来府里教老婆,还是她跳,身娇体软,换上舞姬仙气飘飘的纱裙,只跳给他一人看。
蓝鹤苦不堪言,但她学得太快,每每换来某人惊异,赞叹爱妻聪明绝顶,世所难觅,令她无法拒绝,连一句抱怨都说不出口。
她得做他的发妻,乐师,舞娘,还得做他的知心幕僚,护他周全的保镖,调理他身体的大夫,最常做的,是他身下玩物,譬如此刻。
体内快意风驰电掣,裹挟她沉沦欲海,脑袋浑浑噩噩,满眼都是他──肃穆清正的一张脸,绯袍乌冠,清风霁月,渊亭岳峙,若不是瞳孔深处那层痴迷激荡,根本看不出他在奸她。
而她浑身赤裸,被迫叼着毛笔,口不能言,津液沿着嘴角漏出,湿答答黏糊糊,妖娆淫荡之状难以言表。
他绑住她的手,高举头顶,人压在她身上,下身悍然捅刺,不容丝毫反抗,大手粗暴揉捏雪奶,丰满乳肉从指缝溢出,惨白鼓胀,几欲爆裂。
钝痛激得蓝鹤整个人巨颤,仰起细颈嘶声凄吟,阴壁猛缩,下阴死死裹紧,几乎要夹断他。
龚肃羽脱口喟叹,不得不放缓下身,一面浅浅抽送,研磨淫水泛滥的雌穴,一面分神安抚吃疼的小娇娥,捧着指印惨红的奶儿,温柔轻吻舔舐,舌尖胡乱拍打奶头,吮得它水光油亮。
“呜……”
蓝鹤没法说话,太舒服也只能“呜呜”叫,愁苦的小脸皱成一团,张开大腿,绞住他的腰,摩擦求欢,悄悄抬起嫩臀,紧贴下阴,含着肉茎旋磨挑逗。
结果屁股上“啪”一声脆响,被重重抽了一巴掌。
“呜呜……”
“才缓这么两息功夫,你也忍不了,没点矜持,哪里像个女儿家?”
老不修松开口中淫乳,低喘着抬头看她,心口不一地训斥,却被骚老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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