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多少事情……我杀了多少人、除掉了多少碍眼的家伙……”
“每一个试图伤害你的人，惹你哭泣的人，我都会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消失——”他语调又变得轻柔，“这个世界不需要这样的存在，让你分心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明明注视着我就好了，我能做到任何事情，我才是最强大的魔法使，我才是真正的‘圣子’，我才应该成为你的老师……一切都错了，我应该早点杀掉他的……”
他剔透的蓝色眼眸蓄起水光，爱德维的唇颤了颤，泪水便顺着洁白的脸庞滑落，比教堂穹顶巨幅壁画上的天使还要令人心碎，吐出的话语却比魔鬼还要恶毒。
“我不需要。”海莉西掰开他的手指，但他力气极大，不能容忍她再离开分毫。
“你想当女皇，我会以教廷的名义向整片大陆宣告，我将作为教皇亲自辅佐你，让你所向披靡，成为大陆唯一的支配者。”
正如他所说，在龙死去的大陆上，他已经无所不能。
海莉西感觉到冷风已经吹透她的衣裙，将她的心浸在冰窟中。
“如果你不想，那就永远留在我的花园里，我们继续从前的生活。”
她忽然叫了他的名字。
男人立刻冷静下来，蛇一样缠绕住她的身体，亲昵地问她怎么了。
“你没有自己的生活吗？没有我，你就只是一具空洞的躯壳吗？”
他为她终于理解他而兴奋起来，眼底浮现出狂热：“是的。我只有你，海莉西，我只因为你而活。”
“那么，我可以爱你。”她不再与一个偏执狂争辩，斩钉截铁地说，“我爱你，让我从这里出去。”
爱德维呼吸急促起来，他因为这个明显的谎言而露出恼怒的神色，但身体下意识地起了反应。
“证明给我看，你爱我。”
海莉西将自己贴上他，嘴唇印上他的下巴，潦草地亲了他。
像引燃一团干枯的蓬草，连火花都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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