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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呜…”
“真的吗?没人像我这样,触摸过这个地方吗?”纪荣低低问。
他似乎很在意这个,但哪怕鞠义摸过她的腿,对陆恩慈来说也不过是好友间的玩闹。
她很难想象纪荣问询的点,此刻被他握着腿揉,腰间愈发酸软,想湿湿地被他亲,舔他的舌头,吐露舌尖被他吮吸,浮萍一样轻飘飘地挂在他身上。
“像您这样……”她勾紧男人的脖子,身体被他压住折迭,膝盖几乎能蹭到乳尖。
陆恩慈仰起头和他接吻,情愫作用下甜软的声音溢出唇齿,她闭上眼,颤巍巍地叫他:“主人、老公那样的称呼…是闹着玩的,只有我叫您是认真的……”
身体里有很多快感,他进入的比唇舌带来的更多。特别明显的被撑开的感觉,外扩后顶起来,仅仅想着自己含住了老公的肉棒,心理快感就足够高潮了。
“主人……”她含糊地说,舌尖在纪荣口腔里像游鱼似地触碰舔舐:“呜,好色呀……喜欢被叫猫猫毛…像……导尿毛……我会乖乖的……呜……”
她又发起抖来,两个人紧紧贴着,失禁后尿液与淫水混着渗进床单与他的衣服。
水声有点太过了,淅沥沥的一阵,纪荣把她的脚腕全握住压在左侧,骑在她腿根上往下撞。
他做到最投入的时候总是沉着脸,有点儿不把身下的小孩当人看的意思,不听求饶,不安抚不宠爱,发泄是首要优先级,一切aftercare都要在他射精之后。
身下的少女在这种被物化的时分,真是特别湿特别淫荡,乖顺得不得了。他把那张小小的屄压住凿得红肿充血,看起来像快要烂了,她还是一股股吐着水,推着他的腹部淫叫,呻吟着主人爸爸daddy这样的话。
“别…别射……”陆恩慈紧紧夹着他,腿紧紧绷着,似乎他再全力撞一下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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