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连幻想都无法触及到的边界,被这个人现在以这种侵略的姿态向着她打开了。
她不像纪荣那样自欺欺人——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自欺欺人,自以为正常地和她接吻,所以才能吻得这么放心。她能感觉得到男人的情动,还有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形容为真心的东西。
恰恰是因为知道他在试图向她表达一些自己的东西,所以才感到恐惧。
仿佛克苏鲁突然有一天从书里钻出来,真正把触角黏在自己的手腕上,恩慈为这种不存在的阴湿感而发抖,展开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是假的,她曾经板上钉钉确认,他是假的。
纪荣显然为女孩子的回应感到愉悦,他更加深入,以至于舔了她的牙齿,用充满色欲的力道。
恩慈哆嗦了一下,本能要躲,慌乱间踩到纪荣的鞋尖。
“呜不……我怕……”她拼命忍住泪意,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眼睛适应了光线的转换,恩慈看到,男人薄唇不再厌烦地抿着,看起来湿润且软,眼睫低垂,眼底的情绪翻涌如同海浪。
“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说过,不要靠墙……”纪荣闭了闭眼,掩饰自己的失态,声音沙哑地斥责她。
恩慈捂着胸口拼命呼吸,都没注意手指已经抓乱了衬衫和领结。
“你完全可以……您,完全可以,自己靠在墙上,这样我就不会在这个过程里碰到墙。”
纪荣阴沉地望着她,哑声道:“我说过,这墙,很脏。”
他声音的哑跟恩慈完全不一样。
后者没有动情,她声音的变化只是因为被纪荣强行控制,导致喘不上气。
可纪荣是因为动情,他对刚才的湿吻,投入到呼吸紊乱手指发麻,更重要的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恩慈的脸胀得通红,“好脏”这两个字出口,磁性沙哑的尾音轻描淡写地了结“脏”的形容,让人下意识要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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