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腿挂在他手臂上乱晃,白生生的一片,嫩得像刚熟的鱼肉。阴茎像过了热油的刀,反反复复、轻而易举地插入贯穿,把幼嫩的小穴碾成鱼碎。
浅粉色,粗而长,坚硬无比,形状上翘,如同象鼻。
骑在它上面的小女孩在问他怀孕的事,小吊带托住了她那对圆润的奶子,乳肉有节奏有范围地乱晃,带动布料出现胸型的折痕。
他现在比她大多少岁?他在用什么身份和她媾和,用什么心态听她叫老公和爸爸?
纪荣压抑地呻吟着,掐紧她的屁股,在插弄里用阴囊磨她湿漉漉的后穴。
“别问了,乖……让我射,”他磨得后脊发麻,因为强行控精,声音阴沉下来:“什么怀孕……”
“嗯……不…就要问。如果怀孕呢?如果有了孩子,您要怎么做?”她挂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扭着腰磨,逼他回答。
“您,要,怎,么,做?”
“……”
纪荣喉头剧烈滚动,他轻轻扶着她的腰:“……我会把我的一切……一切,都给它。”
“真的吗?”陆恩慈吻他的脸,轻声问:“可我怎么觉得,您年轻时,对亲情的态度很淡薄?”
纪荣死死盯着她,他此刻几乎无力控制她,唯一能做的,是体面地忍住射精欲望,用阴茎反抗湿软媚肉的绞杀,喂得她流了满腿的淫水。
他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忍耐到极致,好像有什么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怎么不说话?呼…嗯……”
恩慈颤抖着夹紧龟头,吻着纪荣唇角,低低道:“不会掐着它的脸,给它一巴掌吗?”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甚至他从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她看到了。漫长年岁里发生的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来到面前,纪荣想起那个晚上,醉鬼边哭边做,扯住他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要他贴体贴肤地压着她。
纪荣的呼吸变得很沉重,他把陆恩慈扯下来,用力咬着她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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