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做爱到一半,老登很有兴致地抓着她的脚腕舔逼,灰发埋在腿间,在腿根咬出红痕,涩得不得了。
可陆恩慈睁大眼睛,只看得到凌晨四点五十三分的办公室。
那感觉像是自慰,或者人外控制,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处生前的世界,可身体的快感分明告诉她,纪荣在,要操她。
陆恩慈是真的有点害怕,不敢耽搁下去了。
偏偏视幻的症状在纪荣离开后减轻,她更觉得心慌,频频到医院检查,做了脑部ct片不放心,又叫上鞠义陪伴自己。
鞠义追问:“怎么不让那个…那谁,带你看病呢?也不用这样,大早上就来排号。”
陆恩慈可怜巴巴瞅着她:“他最近不在国内,我也不敢告诉他。一把年纪了,让人家带我看病……鞠义,你忍心吗?”
鞠义恨不能用围巾勒死她:“你说这话,你都对人老头子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了,还在意这个?”
陆恩慈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靠在她肩头装听不到。
两人坐在一起咬耳朵,很快叫号叫到陆恩慈的名字。鞠义在外面等着,没想到还不到五分钟,陆恩慈就出来了,垂头丧气坐下,也不说话。
“怎么了?”鞠义有些紧张。
“医生说我没事,让我别胡思乱想。”陆恩慈抿唇:“可是,我真的真的能看到……”
鞠义本要问好友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转念一想,突然记起另一个法子。
“我带你去看看神婆吧?”
她把陆恩慈手上的片子接过来,装进塑料袋,道:“说不定是招到了不干净的,这种东西都是可以算的,我们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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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义家里生意做得大,自有神婆的门路。她打了个电话约到时间,当天正午就开车跟陆恩慈赶过去。
神婆姓徐,南方人的长相,住在二环口一个老胡同里。陆恩慈直到下车,才恍然发现这地方自己其实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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