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拖着病体工作?”项景绅站在床边,一眼看出她的小算盘,居高临下睨了她一眼,窝火道:“真不要命了。”
他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跟刚才喂喝水完全是两个状态。
她第一次见这样的项景绅,有点发怵,醒来后看见他的感动逐渐被委屈代替。
宋挽凝嘟喃,手指揪着被子,面对他好像只能来软的,“没有,你别凶我。”
撒娇是藏在骨子里的技能,只不过大多数时候她收敛得干干净净。
这会儿在他面前,不自觉就想这么做了。
“医生说你需要静养至少一个月以上,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干重活,”项景绅打消了她的侥幸,“伤筋动骨一百天。”
态度有所缓和,宋挽凝才敢继续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知道,按照计划我就要杀青,也不知道剧组怎么样了。”
项景绅无动于衷。
宋挽凝不知道她睡着的这几天,要不是付超拦着,他大概会找剧组的麻烦。
好了伤疤忘了疼。
“《霓裳羽衣》对我的职业生涯来说非常重要,是出道六年第一次出演女二号,我必须尽力做到最好。”
冻也冻过,痛也痛过,到底是抗过来了,坚持下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不辜负她的坚持。
女演员的青春短,她耗不起。
项景绅之前不怎么有机会哄人,“当时签协议的时候,里面有一条是甲乙双方必须保证身体健康以确保协议正常履行,还记得吧?”
她差点忘了,他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怎么会不记得呢!
宋挽凝瞬间偃旗息鼓,失落溢于言表。
项景绅收起咄咄逼人的态度,改为温声劝慰:“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嗯?
她掀起眼皮注视着眼前的人,他垂着头,神情落寞,是幻觉么?明显就是在自责啊!
“我住院不是你的错。”
话是这么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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