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这段时间她沉浸在无法退婚的急躁里,黎家想尽办法,无法说服项元丰,有项家挡在前面,圈子里没人敢打她的注意。
黎染儿快疯了。
“你不说我不说,钱给够,动点手脚不成问题!”
眼看项景绅不愿意出手,她暴跳如雷,爱马仕的包包用力砸在桌面上。
“知不知道等项景天回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恐怕不是你!”
“你不会害怕了吧,不敢动手?”
“怕什么?”激将法对项景绅没用,他往后仰,靠在办公椅上,面无表情看着黎染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来我会奉陪到底。”
“哈!”好似听到笑话一般,黎染儿原地来回踱步。
“项景绅,真以为仅凭你能赢项景天?”黎染儿摇摇头:“太天真了。”
两兄弟长大后从没见过面,黎染儿在项景天身边几年,他绝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面暖心硬。
她了解项景天,却不了解项景绅。
他想起宋挽凝千叮咛万嘱咐:“死亡不是最终的胜利。”
“项景天死了,项元丰只能依靠你,不然项家这么大的产业能给谁?”
“你错了,他不会依靠我。项元丰宁愿相信自己身边的管家,也不会相信我。”
黎染儿后悔了:“早知如此,当初在医院照看他的时候,我就不应该心软,想着和平解决问题。”
“白白错失做掉他的机会,断送我自己的前程!”
项景绅替她想好退路,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过去:“或许能帮到你。”
黎染儿瞅他一眼,半信半疑:“这是什么?”
项景绅示意她打开。
“移民?你在开玩笑吧。”
黎家根基在北城。
项景绅:“黎家在北城永远不可能摆脱项家掣肘。”
两家深度捆绑多年,利益纠葛盘根错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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