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儿好不容易有近距离接触实情,她不傻,白白错过机会。
“妻子有义务照顾自己丈夫的义务,你说只是简单换个衣服,那我也可以做。”
再撤下去毫无意义,家庭医生妥协,合力和她一起把项景天的衣服脱下来。
黎染儿挑剔:“你去拿过一件,这件不是棉质睡衣。”
家庭医生:“……”
“看着我干什么?不是棉质睡衣,景天穿着睡觉不舒服,他对睡觉环境挑剔极高,睡衣贴身,你让他半夜不舒服睡不好?”
家庭医生认命跑去衣帽间重新挑睡衣。
黎染儿趁机打量,发现项景天胸口和大腿内侧有蜿蜒曲折的伤疤。
尤其右腿,淡红色狰狞的痕迹从膝盖蔓延至腿/根。
肉眼看着有点恐怖,像整条腿被剖/开。
家庭医生很快回来,黎染儿忍住反胃,手上功夫不停,一直在给他擦拭汗珠。
很奇怪,所有的地方都会出汗,独独有伤疤那条腿没有。
光/溜/得不像人的皮肤。
衣服很快穿好,黎染儿累了一天,眼皮开始打架,顺势打了个哈欠。
走前交代:“好好照看他,有事叫我。”
家庭医生应下。
回了房间,黎染儿进浴缸泡澡。
本想琢磨一番,谁知进去没多久在浴缸里睡着了。
*
宋挽凝半夜口渴醒来,迷迷糊糊起床找水喝。
一杯水下肚,喉咙干涩感消失,清醒大半。
身上还穿着出席晚宴的裙子,她记得自己在车上实在太困,不知不觉睡着了。
脱/掉衣服冲了个澡,三更半夜睡意全无。
趟进被窝玩手机,发现无名指的戒指没摘。
戴的越来越习惯。
照例把钻戒收回盒子。
夜深人静,思绪剖多。
今天见了项景绅圈子里的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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