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解除协议,我绝对不会死缠烂打。”
项景绅胸口像压了千斤重的石墩,说不出的钝痛敢,仿佛所有人都在离他而去,全世界与他为敌,没谁会为他停留哪怕片刻,这种感觉糟糕极了。
“解除婚姻关系?”
“对,我随时可以。”
他气笑,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眼下的情况比处理集团事务棘手的多。
项景绅错身往门口走去,宋挽凝不明所以,视线跟随。
啪嗒——
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宋挽凝心中警铃大作,“你……”
项景绅转过身大步朝她走来。
吓得连连后退,“你想干什——啊”
一只手大力把她紧紧搂进怀里。
宋挽凝前/襟严丝/合缝贴上对方胸/膛,腰间的手臂像铁墙一样,双手撑在他前领,努力拉开一点点距离。
项景绅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如果有,那便征服。
“放开我!”
“急什么?”弯腰一下把人扛起来朝沙发走去。
宋挽凝的胃顶得仿佛快要吐出来,几秒后天旋地转摔在沙发上,眩晕感袭来,四肢无力忘记了挣扎。
火气上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项景绅反扣住她的手,居高临下道:“离开前没得到岂不是非常可惜。”
宋挽凝没反应过来话里的含义,微微张开的嘴被压在身/上的男人咬住,痛的她眼眶蓄满生理眼泪。
项景绅吻的很用力,舌头和贝齿挤压在一起,宋挽凝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
良久,大脑频频发出缺氧的信号,肺部空气被人抽走,而男人如铜墙铁壁禁/锢着她。
来不及吞咽的津/液呛到气管,剧烈的咳嗽救了宋挽凝一命,方寸空隙间,得到喘息的机会。
眼角不停流出生理泪水,湿了鬓角的发丝。
不敢动弹,像一只毫无还手之力的小鹿,项景绅也许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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