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兢兢业业出工,宋挽凝更不能开先例。
片场休息间隙,纳闷为什么早上闹钟没响,明明没有出过问题,难道是睡太死没听到?
*
宋国晔久违在柔软的床上睡了安稳觉,醒来时间过了傍晚。
房间出了张一米二的床和一张靠背椅子外,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窗户封死了,从里面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环境,宋国晔一天没吃东西,饿得慌。
小包不见踪影。
等了会儿,没有人送吃的东西进来,宋国晔趴在门背听外面动静。
不知是不是年纪大了听力下降,还是门质量太好,周围没有一点声音。
用力拍门想制造出动静引起注意,手掌拍红了也没见到人影。
饿是其次。
一天一夜没喝水,真要命。
房间角落有一个狭小的卫生间,里面有一个水龙头,装的位置很矮,一看就是专门用来洗拖把的。
思想斗/争半天,挨不过身体本能找水喝的渴望,宋国晔认命蹲下拧开水龙头。
很久没有使用过的水龙头,表面生锈了,拧了两遍才出水。
最前面出来的水有些黄,宋国晔嫌弃皱眉,把水龙头拧到最大,水流始终跟小拇指一样大。
等水没有那么浑浊,用手接起来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呕——呸!
嘴里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夹杂生水味,从来没有喝过那么难喝的水。
生理性干呕一阵,宋国晔蹲在狭小的卫生间眼冒金星,撑住墙壁,好一会儿才缓解。
水没喝成,差点把胃吐出来。
活了六十几年,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还是被自己女婿踩在脚下。
不甘和愤怒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嘣嘣嘣!门捶的震天响,趁自己还有点力气站着时狠狠发泄心中不忿。
保镖开门,不善道:“敲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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