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憎恨程度,不会轻易给宋国晔一个痛快。”
“保不齐把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慢慢折磨,变成阶下囚之后一点点消磨你的怒火,我猜测的对吗?”
秦木的表情说明一切。
“泰威实业恐怕没有表面上那么干净,”项景绅进入思考状态,转动起无名指上的戒指,“几十年前,你的创业运气与项元丰相比差了不止一星半点,秦家的发家史深究起来,也是一本非常精彩的账目。”
秦家在北城确实有名有实力,能做的比黎家还稳固,市场份额不降反增,一帆风顺之下很难不让人怀疑,背后是否涉及黑幕交易。
秦木从商多年,怎么会被项景绅几句话吓到,听他这么说反而有恃无恐:“项总到底年轻了不是,任何做大做强的事业,都是实力+运气+风向+心态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