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范围。
腿开始出现不能动弹的情况,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睡醒也觉得累,但他仍然没有停止用药。
本身车祸睡了大半年,身体各项机能还未恢复,崩溃只在一瞬间,项景天差点没能从梦中醒过来。
每日陪床照顾的人是任燚,老人家一把年纪,就怕唯一的外孙撒手人寰,要走在他前面,又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项景天毫无生气的脸上满是不甘心:“外公,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做错事的人依旧风风光光,心安理得享受一切。
任燚哄着项景天:“那你赶快好起来,任家指望你呢!”
拖着残败的身体,项景天空有一番斗志无法施展。
“外公,帮我把爸爸叫过来,我有话说。”
——
项元丰来之前,项景天特意让护工把自己的供氧器摘掉。
两父子许久没有见面,再见的时候,地点竟然又在医院,一个躺在床上,一个拄着拐杖。
项景天视线落在拐杖上:“爸爸,它的存在,实在跟你的气质不搭。”
项元丰把拐杖靠在一边,坐下来,岔开话题道:“最近怎么样?”
住院这么久,项元丰第一次露面。
项景天轻笑:“命悬一线,吊着口气。”
项元丰脸上没什么表情,垂眸道:“好好听医生的话,接受正规治疗,跟在你身边那个家庭医生不太靠谱,耽误了你的病情。”
家庭医生原本是捡回项景天一条命的人,现在反而被当成了罪人。
“无所谓了。”项景天破罐子破摔:“要想恢复到车祸以前完全不可能了。”
车祸是禁忌话题,一时间病房里空气静止的可怕。
项元丰无奈闭上眼,重重叹了口气。
良久,开口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恨景绅,但项家需要他。”
短短一句话,成功激怒项景天心头积压的怒火:“项家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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