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土地兼并、放印子钱这些命案产生的根本。
从而让刘牧之的罪责,只涉及“治家不严”的失察之罪,好保住刘牧之参知政事的官职。
刘牧之在开年后是要作为领头者,提出、推动“枢密院”的,是承受将门反对攻势的主将,只有他站得稳了,给将门的压力大,五军都督府提出后才能有文官“让步”的效果,从而得到施行。
这是已经准备了很久的事,如今已经箭在弦上,徐明朗必须保住刘牧之这个无法轻易被替代的角色。如果刘牧之倒了,这件事又得耽搁下去。
赵玄极听了徐明朗的话,哂笑一声,起身离座,向宋治拱手道:“陛下,徐相之言,臣不敢苟同。今日这些命案,体现出的刘氏之罪,是整个刘氏不择手段攫取财富、压榨百姓、草菅人命!而不是某些刘氏族人个人行为不端!
“刘氏土地兼并、放印子钱的规模之大,残害的百姓之多,岂是个别刘氏族人能做主的?除非这个人是刘氏家主!”
此言一出,在场的将门大人物们,立即点头称是,纷纷赞许镇国公说得在理。一时间,门第大人物们都是面如锅底。
刘牧之脸色一变,转头怒道:“镇国公,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据,说刘某指使了这些事?京兆府都还没把案子查明白,镇国公凭什么如此污蔑刘某?!”
赵玄极冷哼一声,“你难道不是刘氏家主?若是本公军中出了残害百姓的士卒,本公岂能无罪?若是赵氏有族人草菅人命,莫说数十人,有一个本公都自认脱不了干系!”
这个道理很直白,徐明朗、刘牧之就是诡辩而已。然而官场、权力场上的争斗,如果都是看对错黑白的,那也就不叫官场了。
刘牧之一时理亏语塞,徐明朗接过话头淡淡道:“今日之事,说来其实很蹊跷。那么多苦主从蓝田、石门两县,同时来到京兆府鸣冤,可是巧的很,偏偏还证据充分,真是声势浩大。
“而他们所陈述的案子,基本都不是眼前发生的,短则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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