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离开燕平后的那几年里,黄河南北出现了无数青衣刀客,他们重则杀官袭贵,轻则惩奸除恶,让许多齐人知道了这世上还有正气,因此也坚守道德。
“若是没有青衣刀客,以我们攻陷河北之快,中原陛下根本不可能守得住!”
最后一句话,萧燕说得字字千钧,笃定无比,智慧锐利的目光逼视宋治,让后者一时半刻间无法反驳。
下一刻,萧燕又笑了起来,笑得戏谑而惬意:“国战爆发时,青衣刀客不见了踪影,国战后又冒了出来,陛下不觉得奇怪?
“其实不奇怪。
“我在河北第一次围剿叛军时,就发现里面的修行者多得不正常,若非如此,他们也不能次次成功突围。
“几次围剿的离奇失败,让我再次体会到了乾符六年败走燕平时的荒诞,同时,河北叛军也给了我熟悉的感觉。
“于是我知道,我碰见的,其实是熟悉的对手。
“这个对手,就是赵宁!
“后来某次作战,我麾下的将士,发现战死的河北叛军里,有凤鸣山之战的熟悉面孔,而在凤鸣山之战时,那人是身在雁门军的!
“陛下猜猜那是谁?
“没错,就是赵氏族人!
“河北义军中的修行者,不仅有一品楼的江湖侠客,还有赵氏的人!我终于不得不承认,天元王庭南征的最大的对手,是赵宁与他背后的赵氏!
“而不是......陛下。”
至此,萧燕已经回答完宋治的问题。
她的笑容愈发神秘莫测:“陛下,现在你总该知道,我为何确定眼下河北乱军的幕后主使,就是赵宁了吧?
“除了他,还有谁能在旬月之间,让河北天翻地覆?
“除了他,还有谁能选择恰到好处的时机,让陛下无法应对?
“除了他,还有谁能让所谓的河北义军,跟乱军里应外合?”
宋治衣袖中的手紧紧攒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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