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论断来得顺理成章。
宋治千方百计打压门阀世家,中央集权加强皇权,靠着历代遗泽搅得天翻地覆杀得血流成河,不就是不想国家权力被别人分享?
秦国跟秦国的世家们,吴国跟吴国的士大夫们,在权力这个角度上,没道理能容忍天下多出一个分一杯羹的存在。
眼睑青紫、面色蜡黄的黄远岱哈欠不止,一边拍着嘴一边抹着眼角的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斜坐着:
“金光教的初步尝试碰了壁吃了瘪,那位神使必然要思考原因做出应对,为了长远之计,金光教又不能示弱,那就只剩展现实力一途。
“实力一般强悍,的确是会让当权者忌惮,但实力强悍到一定程度,当权者也不得不依仗,为了更多利益不得不跟对方分享权力。”
说到这,黄远岱想起什么,哂笑一声,索然无味地道:
“当初燕平城的南山商行,易州的云天商行,之所以能够横行无忌践踏律法,蔑视民众奴役伙计,劣迹斑斑依旧屹立不倒,民怨沸腾还能发展壮大,原因便在于此。”
提完这一茬时,黄远岱干呕了两下,也不知是身体有恙,还是仅仅提及南山、云天商行就让他恶心想吐。
他接着说之前的话题:
“曹州这一役,金光教应该会倾力而为,以达成震慑魏氏、杨氏,令双方不得不重视他们,退步向他们示好跟他们联手的目的。
“事关金光教生死荣辱,两位执事面对的形势只会越来越凶险艰难。
“副执事在乡里进行土地革新战争,虽然有正执事牵扯金光教的高手强者,在明面上进行掩护,但也势必面对金光教的下层力量,再加上曹州官府,必定是步履维艰。”
赵宁没有急着给赵英、赵平派遣支援,手指敲打着桌案寻思片刻,不急不缓地说道:
“如是看来,曹州之役已不仅是牵涉一州归属、战场前沿形势的问题,而是关乎我们与金光教争斗的胜负大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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