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秦军进入埋伏圈了,这一战我们还要不要打?”
在韩树说话的时候,方闲就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脑海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咬了咬牙:“这一战必须打!
“汾州战局已经极为艰险,若是再让这三千秦军带着粮秣过去,秦军实力又会增加一分,外面的同袍必然死伤更加惨重。”
说到这,他目光凌烈的看向众人,双眼通红:“兄弟们,河东战事进行到现在,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因身后就是你我的亲人与家乡!
“事已至此,如果非要有人死在秦军刀下,身为革新战士,难道我们还能选择让我们的家人亲友被屠戮?
“我们在这多奋战一刻,多削弱秦军一份战力,后方的同袍就能多坚持一时,就能多一分等到太子回援的希望!
“你们说,这个时候,我们该不该怕死,该不该战斗?!”
闻听此言,众将士无不面容如铁,眼神似剑。
韩树第一个站了起来,一把拔出长刀,面如虎狼地道:
“韩某在书院进学多年,受先生教导,得国家培养,早已立志投身革新战争!能为国家文明之发展,天下同袍之福祉而战,韩某纵九死犹不悔!”
话音方落,其他几个年轻的书院学生同时起身,拔出长刀,毫不犹豫地表达了死战之志: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在此之后,众将士纷纷拔刀起身,个个身若劲松,眼如流火。
李青猴左看看又看看,面红耳赤,他刚刚还有存着贪生怕死之念,这一刻羞愤之意溢于言表——当大家都悍不畏死的时候,作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又怎会不因为自己的怯懦而惭愧?
“杀!”方闲拔刀出鞘。
“杀!”韩树等书院学生紧随其后。
“杀!”五百反抗军战士相继怒吼,犹如滚滚洪流,恰似汹涌波涛。
......
“局势如此,秦国该当如何应对?诸位可有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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