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于天,不舍为人。本使只是因为受伤暂时失了修为,又不是没有修炼到王极境后期过,时机到了更进一步没什么好奇怪的。”
对杨延广最关心的问题,赵玉洁一笔带过,“今天来,是想跟吴王说说社稷苍生的大事,与之相比,本使个人的修为何值一提?”
杨延广:“......”
赵玉洁最先说的那八个字他无法理解其深意,他只是不认为在修为丢失的情况下,时机到了便能轻轻松松的更进一步,如果事情这么简单,那修为被废就不会那么可怕。
虽然修为丢失又捡回来、根基损坏又复原的情况不是没有,譬如说大晋赵逊、天元萧燕,但这种情况毕竟属于特例。
知道赵玉洁这是不想跟他说清其中要义,杨延广只能暂时不去深究。
抛却这个问题,现在赵玉洁成为了天人境修行者,还来对他颐指气使,口口声声要谈论社稷苍生,这分明是要加深对吴国国政的干涉力度,乃至是对王权的干涉程度,这让杨延广不得不空前紧张起来。
他看着眼前这位气度超然,视他如若蝼蚁的天人境修行者,心情复杂,无以言说。
曾经,对方因为修为丢失,整日躲藏于无人知晓的暗处,对赵宁的接近警惕万分,浑如惊弓之鸟。
而现在,对方已然是天下最高境界的修行者,再也不用对谁退避三舍,可以以这种强横肆意的姿态,堂而皇之行走于人世间,随心所欲无所不为!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外如是。
第一一六六章 改制
“吴国社稷,自有本王与众臣......”
杨延广本来想说吴国的事不用赵玉洁操心,但这话还没说出口,见对方目光陡然变得不善,心头一突怯意顿生,害怕对方果真对他不利,只得临时改口,“神使有何见教?”
这六个字一出口,杨延广感觉自己的威严掉了一地,不禁恼羞成怒、面红耳赤。
想他堂堂一国之君,现在竟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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