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将毒液注入。
听着毒液由心脏弥漫到她的四肢,看她丧失所有的抵抗能力,然后在他怀里失去温度和心跳。
多么可怜的女孩。
会长办公室里有一间昼合自己的休息室,他可以将覃杳藏在这里一会儿不被任何人发现。
上次在活动室的那场性爱短暂又仓促,昼合一直遗憾没有将她全身仔细看遍,现在他有足够的时间完成一切。
女孩的制服外套,衬衫,衬裙,到小腿间的黑色长袜。
昼合如同优雅的指挥家,正在进行着全世界最精彩绝伦的音乐会演出,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体上奏出不成曲调的歌,衣服也随着一件件被剥离。
最后只剩下粉色的内衣裤,似乎在捍卫者女孩最后的未知领地。
昼合勃起了,应该说在见到覃杳的那刻他的性欲就没有退去过,他无时无刻不想起她小鹿般谨慎的眼睛,被他操弄得颤颤的腿,柔软的奶子,暖玉般泛着淡粉的手指。
昼合牵起她的手。
那天在沉不舴家她就是这只手颤抖着和他相握。
沉不舴的女朋友?舅妈?
他那个时候站在楼上清楚地听见了覃杳声泪俱下的表白。
天知道他多想狠狠捏下去,就这样把她捏疼,捏碎。
不乖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昼合拨开她的内裤,手指插进她的花穴。尽管覃杳处于昏迷的状态,身体比醒着时候迟钝了不少,但在昼合的手指下还是慢慢湿润了起来。
看着覃杳难耐地蹙起眉,这副表情好像让昼合格外有成就感。
“好骚......被我这么插两下就湿得好快。”
“为什么我说来找我的时候要露出那种表情.......不喜欢我?”
“不喜欢我也要被我操......杳杳......”
急促的水柱在覃杳的小穴里喷射到昼合嘴边,昼合抬手抹去,又擦在覃杳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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