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姿态笼罩着。这对他来说更熟悉,像跪在关以辽腿边,像被她踩在脚下。他的呼吸没那么乱了,此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为什么喜欢对关以辽臣服,现在他明白了,这种感觉就像倦鸟归巢。
“妈妈。”他流着泪说,“我想和你做爱。”
关以辽默然。
“你不是说可以送生日礼物给我吗?”他擦干眼泪,不想把脸哭花,“我想要这个。”
关以辽松开手,她揉了揉手腕,复杂地说:“像之前那样?”
齐嘉吸了下鼻子:“嗯。”
“去洗个澡。”关以辽指了下浴室。
齐嘉还在犹豫。
“我不跑。”关以辽强调了一下,“去洗澡,否则免谈。”
于是齐嘉只能去了,而她得以思考的空间。
说实话,关以辽没有觉得之前和齐嘉做的算做爱,毕竟没有任何插入性行为,甚至肢体接触都几乎没有。比起这个,齐嘉的状态更让她在意。她没有因为这份疯狂的爱有什么触动,而是本能地察觉到齐嘉现状的危险——他不应该将自己完全捆绑在另一个人身上。
而这个人为什么是自己?齐嘉说他们相遇是在他十七岁,但真的是在四年前吗?
多想无益,说不定这个时间点也是齐嘉编造的。这是关以辽在被卷入彼得潘案后碰到的又一个谜案。她要继续在这条路上走下去吗?还是像姜莱所建议的那样及时抽身?
关以辽以前太难受的时候抽过几次烟,缓过来后就戒掉了。但现在又想碰了。
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这种小旅馆没有浴袍,齐嘉披着浴巾走出来。水珠顺者他的皮肤向下滴,显得这具躯体像在清水中洗涤过的瓷。
饶是关以辽现在心烦意乱,也不得不感叹一句年轻的肉体真是百看不厌。
“有薄荷糖没。”关以辽把脸别过去一点。她现在想抽烟的时候会嚼薄荷糖。
齐嘉冲了澡,看起来比刚才平静了,最起码没有疯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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